由于我的情況比較特殊,大夫、護士都很重視,一會問頭痛不痛,一會問暈不暈,當臨產(chǎn)的癥狀都很明顯的時候,我于早晨八點上了產(chǎn)床,可孩子始終不愿露面,羊水流盡了,肚子也癟了,小生命就是不挪地方。因為我的血壓很高,所以不能太用力,護士只能一個量血壓,一個幫著擠壓,我是又虛又抖,真像在掙命一樣。隨著子宮收縮的劇痛,我從一上產(chǎn)床就開始嘔吐,全是深咖啡色的液體,斷斷續(xù)續(xù)一直吐到生,那時,我惟一的感覺就是:“完了,這條艱難的路程恐怕是走不過去了。”這時,等在病房外的丈夫接到了病危通知書,大夫叫他趕快去叫家里的老人,那種緊張的氣氛至今都讓我丈夫不愿去回想。當他心急如焚地把家里的老人叫到醫(yī)院后,我于下午兩時由一位姓黃的大夫用鉗子把孩子鉗了出來。
分娩時刻成就了一位偉大的母親
6個小時的疼痛早已把我折磨的精疲力盡,不知道什么原因右眼已經(jīng)完全看不清東西,可我的意識始終是很清醒的。我知道像我這樣的孕婦隨時都會有死亡的可能,但我并不害怕,真要是為了孩子的到來而
送掉我的性命,也不枉我做了一回真正的女人和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