郜媽愛說笑
一位打扮得雍容華貴的太太正在挑選水果,她的小狗趁她不注意,用舌頭逐個舔著貨架上的蘋果。
店主很不高興,但還是禮貌地請這位太太注意她的狗。
這位太太立即嚴厲地對小狗喊道:“不準再舔!這些蘋果都還沒洗,臟臟!”
郜媽侃一侃
去年有兩部與“隔代教養(yǎng)”有關的影片,在臺灣引起眾人的關注。
一部是由臺灣女導演王小隸執(zhí)導的《擁抱大白熊》。
這部片子講述一個小男孩,在父母離異后被送至外婆家托養(yǎng),和同樣缺乏父母關愛就讀中學的表姐相依為伴。強烈渴求親情之愛的男孩,為了喚回爸媽的關愛,結交損友,甚至自導自演綁架案玩失蹤……
另一部則是吳念真拍攝的紀錄片《阿祖的兒子》。
同樣是以“隔代教養(yǎng)”為主題的影片,卻引起不同的反響。
小成本拍攝的《擁抱大白熊》,由于導演是以愛與寬容為主述點,所以讓觀眾在看得心酸之余,也提供了一個新的視野來思考“隔代教養(yǎng)”。
《阿祖的兒子》則引來一片批評。因為這部紀錄片所采訪紀錄的對象,都集中在臺灣低收入、低學歷群的家庭;且是一些背景特殊――如單親、外籍通婚、未婚生子的個案,卻避而不談一些中上階層的父母,平日把小孩放在爸媽或保姆家,放假才帶小孩回自己家來“玩一玩”;或經(jīng)濟條件較好和“有辦法”,可以請來外籍勞工照管小孩,另一種形式的“隔代教養(yǎng)”。
我在養(yǎng)育兒女的過程中,也曾經(jīng)歷過“隔代教養(yǎng)”所帶來的一些困擾。
兒子八個月大時,我在“討厭妻子做家庭主婦”的丈夫的驅趕下,重回電視臺工作。在“經(jīng)濟恐慌”心理因素促使下,丈夫讓我將兒子交托給“價錢好商量”的婆婆照顧。
卻未料避著公公出外兼職存私房錢的婆婆,并不樂意我們一廂情愿的安排,于是便看自己的姊妹、女友們哪個有空,就將孩子塞到哪家去,然后在我們下班來接孩子前,再把孩子接回她家。
八個月大的孩子恰是開始認人的時期,可憐的兒子每天都由不同臉孔的阿姨們照管,據(jù)說整天都哭個不停。這個情形直到三個月后某一天,丈夫提早下班去公婆家接孩子,才被我們獲知。
那三個月“居無定所”的日子,在兒子心中應該留下了極大的陰影,讓原本溫和、愛笑的他,變成一個焦慮、愛哭、沒有安全感的孩子。
這個在托養(yǎng)上所犯下的錯誤,我花費了二十余年的時間,努力用各種方法去彌補挽救,但直至今天,雖然兒子給外人的印象是一個陽光少年,但為娘的我,卻仍忐忑不安于他還懷有那“病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