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心目中老公徐澤是一個有著偉岸身形,能給我百分百安全感的男人。但是這一切美好的形象都被定格在我看到他哈腰點頭被別的女人挽著,進了一家賓館之前。那一幕像一根刺一樣深深地刺痛了我的眼睛,我從未想過溫文爾雅的老公會在某一天,像一根水草一般依附在女人的世界里,暗淡無光地生活著。
那個女人紅唇如火焰,笑起來明媚得有些晃眼睛,踩著一雙高跟鞋,隨風(fēng)擺柳一般的身姿,如若我是男人,我也會有所動心。可是,記憶里,我明明記得,她已成婚。
兩個月前,徐澤突然說,厭倦了現(xiàn)在這種生活,要重拾青春,所以懇求我給他一次機會,讓他搬出家,我們假裝離婚,再搬一次家。以女人的直覺,我也懷疑他是不是另有目的,沒同意。可幾日過去,發(fā)現(xiàn)徐澤回到家總是一副很疲憊地樣子,青春年少的那種沖勁早已消失殆盡,而我們之間的婚姻生活,這兩年來日復(fù)一日,往日的那些感情,早已被磨得平淡如水。
我同意和他假離婚,為期半年,半年之后必須回到這個家庭。他喜笑顏開,在我臉頰上連連親吻了幾口。次日,他便著手開始收拾東西,搬了出去。